8月23～9月1日，以中国橡胶工业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徐文英为团长的中国橡胶工业代表团一行16人，对俄罗斯进行了为期10天的考察访问。考察团参观了诺记轮胎、3家废旧轮胎处理厂、法兰克福（莫斯科）汽配展，并与西布尔集团、俄罗斯轮胎制造商协会、俄罗斯轮胎生态联盟进行了座谈。
一、西布尔集团总部考察情况
1. 西布尔集团介绍
西布尔集团是俄罗斯乃至中东欧重要的石化产品生产商，全球现有27000多名雇员，22个生产基地。2017年，石化产品产能超过600万吨，销售收入逾70亿美元。
塑料、弹性体和有机合成产品是该集团的一个事业部。该事业部市场总监Proskuryakov Vladimir介绍，西布尔是世界第十大合成橡胶生产商，产品主要有通用合成橡胶、特种橡胶、热塑性弹性体3类。合成橡胶生产基地分别位于沃罗涅日、陶里亚蒂、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建于1932年的沃罗涅日基地是该公司最早建成也是最大的生产基地，年产能达32.6万吨，其中SBR（8万吨）、SSBR（4万吨）、BRTi（9.1万吨）、BRNd（3万吨）、SBS（8.5万吨）；陶里亚蒂工厂主要生产SBR（6万吨/年）、IR（8.2万吨/年）、IIR（6万吨/年）；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工厂主要生产标准级和特级NBR（4.2万吨/年）。
近几年，西布尔加大了全球投资力度，2010～2017年，共投资7000亿卢布（约合700亿元人民币）。其中，与印度瑞来斯实业公司（RIL）合资成立了瑞来斯西布尔弹性体私人有限公司（RSEPL），合资公司兴建了南亚首个6万吨卤化丁基橡胶生产综合体项目，预计2018年底投入使用。
西布尔集团于2011 年成立了技术服务部门，主要按照客户需求提供服务信息，给客户提供技术支持，针对关键客户建立特殊的技术服务关系。
2.重要体会
（1）西布尔是一家私人财团投资的集团公司，目前在与中石化合资生产NBR，另外在中国上海虽然有办事处，但很多销售渠道依赖中石化来开发和维系。
（2）俄罗斯合成橡胶产量占全球的9%，本国仅消耗总产量的1/3，另外2/3出口，所以是合成橡胶净出口国。
（3）俄罗斯人均汽车拥有量为1:1.5，但每年汽车产量仅155万辆，其余依靠进口。俄罗斯只有10余家轮胎厂，年产能为乘用车胎5000万条、卡客车胎1400万条。
（4）西布尔集团旗下没有轮胎公司。
图1 考察团与西布尔集团工作人员合影
二、参观诺记轮胎公司
1. 诺记轮胎简况
诺记轮胎主要生产冬季胎、夏季胎和全季胎。该公司生产的乘用车、卡车和重型机械轮胎，主要面向多雪、森林以及由于季节变化而使驾车条件非常苛刻的地区销售。2017 年，诺记轮胎净销售额约为 16 亿欧元。
诺记轮胎集团执行副总裁、俄罗斯亚太区总经理Andrei Pantioukhov先生介绍了诺记Vsevolozhsk工厂的基本情况。该厂建于2004年6月，是俄罗斯最大的轮胎生产商、前15大最佳雇主之一，现有员工1570人，其中车间工人1300人。诺记轮胎也是俄罗斯出口量最大的消费品，远超伏特加酒。
该工厂2005年6月生产出第一条轮胎，2017年10月10日第1亿条轮胎下线。目前该工厂总投资10亿欧元，2017年产能1700万条，日均生产轮胎5万条，实际年产量1600万条左右，可生产1800种规格轮胎，每天生产130种。业务模式根据订单来生产，现有仓储量为120万条，周转率极高。每年5月开始通过渠道销售冬季胎，季前销售占比高达60%。
该厂是欧洲轮胎制造商中自动化程度最高的工厂，据第三方测评，也是全球生产效率最高的前三大轮胎生产商之一（计算标准是轮胎产量/人数×工作时间）。全年330天24小时生产，有寒暑两次休假期，给员工放假、进行设备保养。
通过实地工厂考察，诺记轮胎在过去10年中加大了在自动化装备方面的投资，如AGV小车、机械手臂、机械传动等。同时，近期又额外投资3600万欧元，用以新增轮胎立体库项目，预计2020年1月完工，可额外存储60万条轮胎。
诺记对每条轮胎进行200%的质量控制，其中100%来自于生产流程全监控，另外100%需要目检人员进行人工检查，并盖编码章。如果轮胎出现问题，可以根据编码章找到终检人员。同时，还有一批目检员在成品仓库进行不定期抽检，通过一系列的检测达到轮胎质量要求。
目前，该厂生产的轮胎70%出口到32个国家（含中国），现有180个客户，223个送货地址；30%约550万条轮胎在俄罗斯本土销售，销售模式以批发为主，有近1000个本土客户。在俄罗斯有2家轮胎品牌店，分别是加盟店Vianor和诺记旗舰零售店N Tyre，其中Vianor销售的诺记品牌占比超过50%；N Tyre在俄罗斯共有400家零售店。诺记轮胎与俄罗斯当地政府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政府给予诺记轮胎减免20%的企业所得税和2.2%的资产税，但仍需缴纳18%的增值税（仅限于在俄罗斯境内销售的产品），不存在出口退税的问题。据了解，增值税将于2019年1月1日调高至20%。
诺记非常重视与员工的关系，员工平均工作年限为7年，在整个俄罗斯来说是相当长的。在建厂初期，诺记就在工厂附近建立了可供343户家庭使用的配套小区，以房屋成本价卖给员工，并提供20年无息贷款。一旦员工离职，诺记仍将会采取回购房屋再销售等措施。据了解，诺记轮胎员工的离职率不到1%。
2. 俄罗斯汽车和轮胎工业情况
Andrei介绍，2012～2013年俄罗斯新车销售处于高峰期，销量可达300万辆/年，但2017年新车销量只有150万辆。俄罗斯轮胎产量最高可达4000万条/年，但2009、2015年轮胎业处于低迷态势，从2018年开始，由于政治环境的稳定，汽车、轮胎市场逐步复苏。目前，俄罗斯乘用车胎产量3800万条，其中2000万条为冬季胎。
俄罗斯轮胎销售份额的53%为冬季胎，是全球第二大冬季胎消费市场。冬季胎第一大市场是德国，第三是日本。
图2 诺记轮胎Vsevolozhsk工厂展示区
在轮胎销售渠道建设方面，俄罗斯是全球线上销售轮胎比重最高的国家。全球线上销售轮胎平均市场份额为10%，其中美国2%、中国5%～7%、欧洲14%～15%，俄罗斯高达25%（其中莫斯科、圣彼得堡50%～70%），俄罗斯大型批发商已从传统的线下批发转为线下、线上联合销售。
诺记对电商投入力度很大，有三大模式：B2B（与代理商有很好的业务互动），95%订单来自B2B平台；B2C（与终端客户互动平台），便于了解客户体验及数据采集；vianor.ru（开放式的非盈利平台）帮助经销商了解销售及产品情况等。
图3 考察团参观诺记轮胎Vsevolozhsk工厂
3.重要体会
（1）诺记目前在俄罗斯和芬兰有两个工厂，85%的轮胎产量来自俄罗斯，另外15%来自芬兰。俄罗斯工厂生产效率非常高，工厂布局紧凑，几乎没有气味，通风系统非常好。
（2）诺记轮胎是滚动建设的，边生产边扩产，员工技能可以慢慢养成，市场渠道可以慢慢形成，不会因为一次性投入巨大而找不到合适的员工和销售市场。
（3）诺记对自己的产品有明确的定位，并在销售体系上加以贯彻。比如冬季轮胎价格绝对保持最高价格，比第二位品牌高20%左右；夏季轮胎则定位在中等价格，比米其林品牌低15%左右。
（4）诺记轮胎虽然总体产量不大，但效益很好，利润率高达28%。这得益于该公司在拳头产品冬季轮胎尤其是镶钉轮胎方面居于领导地位，并拥有核心技术。
（5）诺记轮胎没有炼胶立体仓库，也没有胎胚立体仓库，他们认为这是不产生效益的设施并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投入。很多设备都有自己的核心技术，比如VMI成型机就是在诺记的要求下进行了改进，更适合自己的企业。
（6）参观当天工厂突然停电，诺记轮胎仍能有条不紊地工作，体现了工厂对应急事件的处置和管理水平。
（7）诺记轮胎与经销商关系特别好，能够提前半年甚至一年拿到订单，所以销售平稳，而且排产计划性强、效率高，存货周转率也非常高，每24天周转一次。
三、与俄罗斯轮胎制造商协会（TMA）座谈
俄罗斯轮胎制造商协会常务理事Nadezhda Churmeeva女士介绍，TMA成立于2012年，是俄罗斯唯一的轮胎行业协会，属于非商业组织。目前有普利司通、大陆马牌、固特异、米其林、诺记和倍耐力6家会员，除固特异外，会员均在俄罗斯设有工厂。优科豪马在俄罗斯也有工厂，但目前不是TMA的会员。会员企业轮胎产量占俄罗斯轮胎总产量的50%。另外，俄罗斯两大本土品牌轮胎制造商并不是TMA会员，其隶属于俄罗斯石油天然气集团。
TMA主要职责：一是代表和保护会员在俄罗斯和欧亚经济欧盟（EAEU）内的基本权益，其中EAEU成员国包括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白俄罗斯、吉尔吉斯斯坦和亚美尼亚；二是支持会员在俄罗斯和欧亚经济欧盟内开展正常的商务活动；三是促进轮胎工业可持续发展。会员需一次性缴纳入会费75万卢布（约合7.5万元人民币），同时每年需缴纳会员年费135万卢布（约合13.5万元人民币）。
TMA提出了相关技术的法律法规，基本已被欧亚经济联盟采纳，包括：①俄白哈认证（TR-CU）的轮胎安全性相关规定（018/2011，2011年提出，2014年强制实施），其中：轮胎噪音、湿滑抓地力、滚阻等相关规定与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一致；乘用车、轻型商用车必须在每年12月至次年2月使用冬季胎（卡车、巴士等车辆无需强制使用）；关于镶钉胎的规定：钉子分布不超过每延米60个，并对钉子重量有所限制，若与规定不符，制造商必须提交相关测试报告证明其合规性。②俄白哈认证的农用和林用拖拉机及拖车安全性相关规定（031/2012）与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106规定一致。③EAEU针对化学品安全性的规定（041/2017），预计从2021年6月2日起对所有化学物质和混合物进行多种程序的国家注册，类似于欧盟REACH法规，但需重新注册。
从2015年起，俄罗斯轮胎制造商必须承担回收利用一定数量废旧轮胎的责任，但原配胎、翻新胎、贸易出口轮胎除外。目前制定了3年回收目标：2018年20%，2019年25%，2020年30%（使用上一年度的轮胎销量作为本年度基准指标，分数占比按重量测算），预计到2020年中期会对未来3年回收比例进行调整。目前有3种回收方法：轮胎制造商自行回收；请其他公司回收；自行结成联盟，或按废旧轮胎重量支付回收费用给政府，由政府实现回收利用，费用为720元人民币/吨。目前，俄罗斯政府只认可再生胶作为废旧轮胎处理的唯一方式，热裂解和热能转换不作为回收方式，但TMA仍在游说政府。
据TMA介绍，按照俄罗斯政府792-r号法令（2018年4月28日颁布），从2019年12月1日起，所有出口或在俄罗斯生产的橡胶制品（包括轮胎、胶管、胶带等）均需要唯一的条形码作为身份信息，以便于政府管理，但俄罗斯没有实施轮胎标签制度。
Nadezhda介绍，俄罗斯轮胎需求量最高年份达2000万条/年，目前由于库存量大，需求量锐减至1000万条/年。其中，2017年俄罗斯从中国进口乘用车胎（夏季胎）150万条，卡客车胎40万条。2018年一季度俄罗斯卡客车胎进口量13.8万条，较2017年一季度10.2万条增长约20%，预计全年从中国进口卡客车胎55万条。
Nadezhda表示欢迎中国轮胎企业在俄罗斯经济开发区投资建厂，建议先成为TMA会员，如固特异在俄罗斯并没有工厂，但现已加入TMA，以便获取俄罗斯经销商的销售渠道等讯息。
四、与俄罗斯轮胎生态联盟（EcoTyreUnion）座谈
俄罗斯轮胎生态联盟常务理事Sergey Podoynikov先生介绍，协会成立于2017年1月17日，是俄罗斯唯一的轮胎生态联盟，属于非商业组织，现有普利司通、马牌、韩泰、米其林、诺记、优科豪马6家会员企业，目前联盟主席是俄罗斯马牌总经理Georgy Rotov。联盟的主要工作是根据俄罗斯对消费品废料第98号法令的要求，制定废旧轮胎回收利用的规则，要求轮胎制造商以及进口商履行社会责任；代表和保护联盟成员的共同利益，以专业的精神致力于环境保护。
联盟致力于提高市场和工作流程透明化，从而进一步扩大回收利用废旧轮胎的产能。目前俄罗斯废旧轮胎处理能力远大于所需处理量，所以联盟每年会公布有资质进行废旧轮胎回收处理的承包商企业名单，这些企业将通过年度投标的形式获取该年的处理量。同时，联盟会审查承包商的处理设备、产能、EOT tyre、分销系统等资质，然后推荐给轮胎经销商或生产商，并落实费用切实提供给回收利用承包商。2017年参与投标的处理企业56家，准入企业19家，实际中标9家；2018年参与投标的处理企业87家，准入企业32家，实际中标18家。
目前，俄罗斯废旧轮胎有机械粉碎、热裂解、热能转换3种处理方式，其中联盟内有机械粉碎处理企业24家、热裂解企业5家、热能转换企业2家。正如前文TMA负责人所言，热裂解、热能转换不被政府认可为回收处理的范畴，TMA与联盟都在努力游说政府将热裂解纳入范畴。同时，联盟已于2017年制定了废旧轮胎回收处理规则，但工程胎不在该规则中，未来有望纳入。2018年俄罗斯需要回收处理的废旧轮胎为80万吨，按规定20%处理量来核算即16万吨，而现有处理能力是25万～25万吨/年，可以满足现行20%的处理指标。但随着指标逐年提高，未来的处理能力将无法满足。
同时，联盟也向公众传播废旧轮胎回收利用的环保理念，明确市场化进程中轮胎制造商以及进口商的社会责任，鼓励发展更加系统和优化的废旧轮胎收集和运输手段；并联合TMA开展政府游说工作，和政府机构紧密合作，搜集市场信息提供给政府支持和鼓励处理企业；提高所有企业和个人的参与意识，促使轮胎制造商与回收利用企业直接对接，使流程更公开透明。
在回答联盟如何界定废旧轮胎回收处理企业的资质及企业是否可获得补贴的问题时，Sergey说，联盟对认定的处理企业不进行区分，由轮胎企业自行选择回收处理的供应商。联盟现有40多份检查清单对中标企业进行资质审核，包括废旧轮胎的运输量、处理的用电量、能源、设备量、雇员人数等，通过以上信息来确定处理量，然后再提供资金补贴，联盟为中标企业提供的补贴费用为720元人民币/吨。有时候也会进行抽检和视频监控，看其是否在进行废旧轮胎处理。
五、参观俄罗斯废旧轮胎处理厂
1.PREMIO CRUMB
成立于2011年，距离圣彼得堡40公里，为废旧轮胎粉碎处理厂，现有员工20人，处理能力2万吨/年，目前每年处理量为八九千吨。回收渠道主要通过合法的实体门店如乘用车和卡车轮胎汽修店、运输公司及通过政府来收集废旧轮胎。胶粉用于运动场地和人工草地的橡胶步道、道路建筑用沥青和橡胶制品（包括铁路垫、橡胶板等）。其主要处理设备从中国和德国进口，但从中国进口的设备仍为国内淘汰的“小三件”。工厂现场及车间环境不佳，粉尘污染严重，自动化程度不高，整体处于我国10年前的水平。
2.TransStroyExpert
于2017年9月建厂，提供热裂解技术回收装置，每年可回收4950吨废旧轮胎。该套装置将废旧轮胎加工成合成燃料和可燃气体，以及衍生产品如炭黑、钢丝等。热裂解回收罐在350℃和油、气混合条件下，每罐工作18小时可处理10吨废旧轮胎，产出3吨炭黑（价格为2000美元/吨，以活性炭形式销售）、4.5吨油（2000元人民币/吨）、2吨纯钢丝（80美元/吨，主要用于铸铁）。据了解，1吨炭黑可生产600千克活性炭。目前，热裂解技术回收装置已出口到欧洲和美国。
3.Dmitrovskiy
成立于2012年，是俄罗斯最大的现代化废旧轮胎处理厂，处理能力为10万吨/年，占市场份额的80%，目前处理量为9万吨/年，现有员工80人。从丹麦Eldan Recycling采购切割设备和其他处理设备（约40万欧元/台）、法国切刀，用于卡客车胎、工程胎的切割，总设备投资约500万欧元。产品主要为胶块、胶粉各占一半，目前已达盈利状态。
Dmitrovskiy每年可从俄罗斯轮胎生态联盟获取100万欧元补贴，每年回收废旧轮胎10万吨，采购和加工成本约为350万欧元，可生产25mm胶块5万吨，胶粉2万吨（售价100美元/吨），2019年将生产更小目数的胶粉约1万吨（售价350美元/吨）。
图4 俄罗斯最大的废旧轮胎处理厂Dmitrovskiy
六、参观法兰克福（莫斯科）汽配展
第22届法兰克福（莫斯科）汽配展是俄罗斯最大的汽车零部件和汽车后市场展览会，展览面积约4.7万平方米，有来自41个国家和地区共1323家展商参展，其中有600多家中国企业，居展商数量榜首。中国参展商多为轴承、橡胶垫带、同步皮带等汽车用橡胶制品和非橡胶制品生产商，其中浙江企业最多，河北、山东、江苏等企业也较多，4天观众人次达2.6万人。
图5 俄罗斯汽配展中国展区
在与部分展商的沟通中，考察团了解到俄罗斯橡胶制品行业远没有轮胎行业发达，几乎没有橡胶制品生产企业，其汽车用橡胶制品基本从中国、日本、韩国、德国、土耳其等国家进口，其中以中国为最多，约占90%，尤以宁波地区为甚，产品以同步带、多楔带等为主。同时，在俄罗斯本土有两大汽车零部件电商平台EXIST和EMEX。
七、体会和建议
本次考察团的收获和体会很多，主要总结为以下几点：
1. 俄罗斯资源丰富，经济已在缓慢复苏，具有较大发展潜力。
2. 俄罗斯基本没有大型橡胶制品和橡胶设备生产企业，汽车用橡胶制品90%从中国进口。中国橡胶机械和原材料企业可与俄罗斯终端客户或经销商进行贸易合作。目前俄罗斯轮胎企业绝大多数均购买欧洲的设备和原材料。
3. 在俄罗斯的中国客商普遍反映，俄罗斯少数企业诚信度不高，建议中国企业在与俄罗斯企业做生意时，一定要选择历史悠久、规模较大、诚信度较高的企业，在保证贸易正常进行的同时，保护自己的利益。
4. 目前俄罗斯废旧轮胎回收处理整体水平不高，对于中国废旧轮胎回收处理设备供应商是个潜在的市场。
5. 俄罗斯汽配展是中国汽配企业进入俄罗斯市场的敲门砖，建议中国企业参展时一定要印刷俄文材料，俄罗斯不流行英语。
6. 轮胎工厂的生产和建设要滚动进行，慢慢培养员工技能，逐步释放产能，要高度重视员工利益，与经销商保持密切的配合，按单生产，工厂建设中要减少不必要的浪费，比如建胎胚、混炼胶立体库等。
7. 每家企业要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和拳头产品。